哎,字母圈
前几年,那会儿我刚建群不久,公众号经常有人私加我微信要入群。热闹的时候,我时常忙不过来,因为大部分人需要聊一些话题验证。
我一直记得,在一次验证的中途,我有事儿去忙了。回来的时候,微信那头发了很多信息,其中有“你是死了么”、“你能不能快点”。看完真的很想骂人,但我忍住了。之后我就给入群加了门槛,特别坚定地加了门槛。
刚刚有人加我微信要加群,我最近不太爱碰手机,有些消息也回复得不及时。所以,对方就问我,“刚那十几分钟你干嘛去了”。我先是愣住了,接着在心里骂了一万句“我去干吗关你屁事”,但我没有骂出口,还客客气气地“祝好再见”。
那时候,我真特么地觉得累!
…
最近,我总是觉得有些累,所以脑子里总飘来一些陈年的,关于累的画面。
以下这些片段,我已经不敢确保真实性了。它们在记忆里,是一些我听完故事后自我凝练的画面,已经很有我自己的色彩。当然,我也记不清这些片段的主角是哪个谁了(以下片段中出现的名字皆来源于模糊的印象)。谁觉得像自己,领了去便是。
①:硬扛着一段关系
那段关系的最后半年,小北都在硬扛。
小北和M每个月至少见一次,见一次意味着穿越一大大大半个中国。机票、酒店、以及各种吃饭玩乐,对于薪筹不厚的小北来说,是不小的负担。
为此,小北接了很多私活,遇见急活儿就得通宵达旦地干。而且他并不想对M表露出狼狈的一面,很多时候都在尽量给M最好的。
在一次撕心裂肺的视频后,他俩的关系结束了。视频那头,M说尽了想念和无力后开始哭,哭到抽搐。视频这头,小北昨晚通宵干的活被否了,正准备继续修改。小北一身的疲惫,看着视频里M委屈的样子,脑子里飘着即将到期的卡账,以及白天老板斥责他困顿无力的画面。视频里的小北也跟着流了眼泪,只是流得毫无声息。那一瞬间,他觉得自己抗不下去了,他说了分开。听完,M对着他嘶吼,他没有一丝回应,他只想倒头睡觉。老板、甲方、M,他一个都不想理会。
之后M给小北打了很多电话,发了很多信息,小北都没有回复。他当下解决不了这段关系里的困难,他也没有勇气说起那些困难。
②:压榨之下的M
王小姐是个性格很弱的M。我常嘲笑她会被S吃得死死的。
果不其然,她跟我说的一段经历,就符了我的猜测。
那时候王小姐已经毕业一年多了,认了个比自己小,还在念大学的S。起初都还好,毕竟王小姐只要遇见“强迫力量”都手足无措,更何况她认死理,觉得认了就该倾其所有地付出。所以,即便出了一些,很多别的M早炸锅的事情,她也能帮S合理化。
一个二十岁都还差几天的S,居然把王小姐的财务权都“收割”了。王小姐的工资卡,信用卡,包括支付宝密码都一并收走,她只有每天早上收到的xx元红包,作为伙食费。其他费用,一律得“申请经费”。
一天,王小姐肚子疼,发烧眩晕加腹泻,自己带着医保卡去医院看病。本以为只是肠胃炎,打个针吃个药就可以。可诊断结果是急性阑尾炎,需要手术,医保卡里的可用余额根本不够。
王小姐跟小S“申请手术费”,小S各种推脱,最后干脆不回复消息了。呕吐和眩晕本就让王小姐眼眶潮红,遇见这种情况,她尽力憋着情绪,但眼泪还是把脸颊都弄湿了。护士见状去安慰她,说只是小手术,不必太担心。出于好心,护士还催她交手术费,好尽快安排手术,避免情况恶化。
没有办法的王小姐,只好给爸妈打电话借钱。爸妈在小县城工作,家里并不富裕,而且还有一个弟弟在念书。但听说女儿病情危急,二老什么都没问就转来了钱。钱到账后,王小姐忍不住哭出了声。
③:自己放不下的苦
小七和S都已婚。相识的时候,S给她发了一些“调教文”,都是S授意那些和自己玩过的M写的。小七看得心意大开。
陆陆续续聊了一些时候,小七就趁着假期去S的城市找他。见S白白净净,小七默认了被**。
那之后,小七要求以后不**,因为小七随时可能进入备孕期。S明面上答应了,但第二次见面依旧**。
有些依赖说不清楚,或是某些恶魔在细节里,总之,即便这样,小七还是越来越依赖S。但小七还是哀求不要**。
第三次见面,小七提前说不要**,反复强调不要**。S大概恼了,除了狠狠地揍了小七一顿,其他都没做。
之后,S开始不太理睬小七,小七各种求饶。结果却招致S更难以接受的要求:必须接受多人,否则就别见了。
我真的想不通,恶魔是怎么操作这件事的,总之小七去了,默认地接受了多人。S带着他的哥们一起来的。
过程中,小七极度痛苦,心力交瘁。我不知道,也不理解小七为什么会被裹挟到那种地步。结束后,S走了,把小七留给哥们过夜。
关于那一夜,小七说了很多,说的时候满眼泪水。
那一次回来之后,小七就有了抑郁的症状。
我曾特别生气地呵斥小七:“你特么的脑子有问题,离开有那么难么?”
小七的回答,至今让我难以释怀:“离开是离不开了。”
也是因为这个回答,我才决定把她放得远远的,不去接触她的故事。
…
说实在的,字母圈里的很多东西,对于我来说,都已经过了获得快乐的边际效应。以前还肆无忌惮地撩撩妹子,最近是,刚有点念想就觉得麻烦。好吧,我也不记得有什么别的快乐。
想起以前一个朋友对我说,S或Dom的很多快乐来源于克制。他有模有样地描画了克制之后的“成就感”与“征服感”,以及“自我救赎的超脱感”。那时候,我以为他胡扯。这会儿,我依旧没办法完全“意会”,但已然能咂摸到一些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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