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母圈小圈故事_九月春天里的意外-实践纪实

“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

说话的是我的姐姐。她正握着我前两天用刀划过的左腕,上面的刀痕正在结痂——低着头看我。我怕得一激灵,抖了两下。再看她,眼光仍旧很温柔,只不过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生气在里头


我像挣脱一样把左手拿出来,低低的应了一声。她要罚我,我是没有怨言的。比起这个,被发现自残这件事更像是把伤疤重新在阳光下揭开一遍,更让我疼的要命。

我去拿了门口的木质鞋拔子,它有我的手臂长;以及放在抽屉里的戒尺,也是木制的,比起鞋拔子要短一点——最后是那条抽我和充电次数一样多的白色数据线。但它不用拿,就在那间我该去受罚的屋子里,和充电插头一起插在电源上


拿了东西,我小跑着去了那间屋子。实际上就是很普通的一间卧室,由于南北朝向的原因,显得有点清冷。平日不算经常住人,因着那大衣柜的缘分,天天倒是都有人经常出入。现在我也要用这个衣柜了:换上卡其色五分裤和长款的短袖帽衫,套上白色短袜。换好衣服后我拉上窗帘,先是向外的一层,再是里面的薄纱帘子;关上灯,把无靠背的椅子摆在衣柜和床之间的过道里,贴着墙放。最后简单收拾了一下,理好床,把该用来垫着的长柱形圆枕从另一个屋拿过来,摆在床上


我握着戒尺,坐在椅子上。这屋子不朝阳面,但由于夏天的关系,并不冷。在刻意让自己忙完这一通,不去想别的事情之后,这点等待的时间反而变得空虚。这是让我们都好好思考的时间,去想要怎么去面对我犯的错误


可我今天没办法反省。自残这件事本身就让我难过的要命,我本以为藏得很好——藏的不好就是今天的局面。这不是第一次了


但她发现确实是第一次


刀痕就像是一种隐患,被发现往往只在不留意之间


我只感到难过,成千上万的伤口被揭开,而我还要为了它们而接受处罚,甚至于要反省我自己。我实在不知道要反省什么。我不喜欢骗我的姐姐,实在不知道如何沟通才会瞒着。这大概只是我自己的问题。我坚信自己能处理好,也不知道要怎么和别人解释


我早就料到发现之后必定是要挨打的,很有可能会是挨的最重的一回


而这个问题早就不在挨打上了。真是个无解的命题,更大的问题向我压了过来,最后反而是挨打这件事先冲到了我面前


我如此悲哀的想着,头疼的想放弃思考。索性在她来之前,我先跪下了。这屋子的地板真的很凉。我试了一下正坐,发现这比跪着还难以忍受


我发现我在哭

大事不妙。我向来是挨打前中后都不哭的人,现在想来是事情的性质不一样。自残更像是一种自愈的过程,而这个循环因为我的不慎被打破了。生命就好像无法按照轨道运转了一样。我抹了两下眼泪,调整呼吸——感受这屋子里的空气:凝固的,温暖的,和冷的光

我低下头看着地板

她在这时候推门进来了。我跪了约莫两三分钟,见她来了想坐回去(谈话环节是例行有的)。待我抬头看了她一眼


还是继续跪着了

我们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。踌躇半天,还是我先开口了:“姐姐。”

我跪起来,把戒尺举过头顶

“求你别生气。别难过。”

“求求你,姐姐。”

她接过去,我顺势把双手摊平举起。姐姐今天没什么话……她弯下腰,注视着我,问:


“知道错了吗?”


照往常我肯定是点点头认错,说一下反省的结果。但我今天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
我只好回避着她的目光,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,又像阳光一样温和的目光……只要意识到她看我,再多一会儿。我就真的哭出来了


我摇了摇头

“伸手。”


她的训诫没有哪下是让人难以接受得要哭出来的,但我并不是很耐打,平日里往往过了十就开始求饶


戒尺砸在手心里。我哭不出来,也说不出求饶的话。就这样挨着,心里先前还记着数,后来就只能顾着疼了……明明不是没法忍,开始还难过的要命,情感像堵在了胸口一样,怎么出都出不来,结果打了两下眼泪就往地板上砸


她没见过我这样,但也是确实的生气了,比之前下的手重。大概是看我哭成这样还要挨打实在是可怜,停手抱住我


她还是最心疼我的。我想


她的头发很软,发梢垂在我肩膀上。她慢慢给我顺着后背,像抚慰受惊的小动物那样。等我呼吸平稳了,还是一句话都不说,起来拿着戒尺看我

我把手举上去

“错了么?”

我摇摇头

她的温暖好像又堵住了那道情感流出来的鸿沟

“二十……”


报出这个数的时候我已经在发抖了。跪着挨手心,相当于罚了两种。将近二十分钟,到这时候大概是平日的极限了。今天忍耐力仿佛更强了,或者说,说话的想法比以前更少了


说不出口

左边的衣柜抽屉因为当初安装不当的缘故,每五分钟就会开一次。平常都是拿胶带封上,今天打开了


她看着那边划开的抽屉,“关上。”


我应了一声,把手心贴在上面,慢慢往里推。稍微用一点力就会感觉有小针在挨过打的地方扎。我尽量拿捏着那个度;这种打法最熬人,越到后面越难熬

“给我一个不认错的理由?”

我沉默半天,还是把手又举了上去


一举一动在这片沉默里都好像被放大。每一个行动都要耗费我大量的时间去思考。姐姐说的没错,每到被批评的时候我就像失去了思考能力一样


大脑一片空白。我什么也没法想

我说,对不起

“对不起。姐姐。我不知道。”

姐姐,怎么打都可以、别逼我说出来……我说不出来

“……七……七十。”

”很难吗?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我又把手抬了起来。

“这么想挨打?”

她很重的落了一戒尺


我本就跪得久了,被这下打到跪不稳。撑着地爬起来的时候,手心一下撞到地板,疼的晃了两下,又重新趴在地上


这时候我肯定很难看。我抱着悲哀的心态这样想,迟迟没法恢复姿势。等我终于把心态调好起身,抬头便对上她的眼睛


很平静,没什么感情

我报数:

“七十一。”

经历了那段漫长的沉默,她把戒尺放回到我手上:“握紧了。”

我知道她很生气,也很苦恼。气我被打成这样都不肯说

我握紧,身子在发抖

每到这个时候,心脏就像被抽空了一样疼,这种感觉比姐姐的训诫更难以忍受。深呼吸来获取新鲜空气的时候,往往便无端流泪。滴在地板上折出的景象扭曲而渺小。我能想到自己现在泪眼朦胧的样子,也能感到姐姐温柔又充满责备、担忧和爱意的目光

我又在哭个不停

我的父母有时候打我的姐姐,拿皮带在墙角抽。姐姐从来不躲着,他们也从来不打我


这也导致了我姐姐开始管教我的时候,我从来不去碰皮革类的东西,而是选一些训诫性意味更强的工具


比如戒尺

我们很默契的不去提,正如我父母从来不打我一样,我姐姐打我他们也从来不管。现在他们也不打我姐姐了,姐姐对我的管教却没停


区别是,我姐姐是爱我的。我也爱我的姐姐

无端的疼痛最好忍受。有情感的东西反而牵扯不清

我在喊她

姐姐,姐姐

“数据线拿过来。”


我把戒尺放到床上,转身——却没法动。我只要想动,全身的重量都会压在另一个膝盖上。我拿胳膊撑着来减轻身体对膝盖的压力,之所以是胳膊,因为手心已经被打得没法碰地了


我往前爬了两步,把数据线拽下来,慢慢在地板上碾过身子,再把数据线递给她。

“十下。”她说,“在心里头数着点。我不保准会多打。”


我折腾了这两米下来跪的打抖,颤着声说:

“没关系。对不起。”


心脏的疼越发严重了。我甚至希望她打我再狠一点,我就能忽略掉那样被狠狠攥住心脏又放开、不断重复着的感受

数据线抽下来,每一下都像是敲在骨头上

是那种鞭辟入里的疼。我眼角带着泪。那成语不该这么用,我知道,但没关系

胳膊上挨了两下,就在我拿刀划过的地方

姐姐知道。她就是刻意的,她让我知道还有疼比拿刀划的时候更疼

但我的姐姐,我的姐姐啊、问题早就不在哪个更疼了……

就这样吧。她把我扶起来,我一下子跌在椅子上,膝盖针扎一样的疼

她要开门出去。我慌张地喊:“姐姐!”

“我知道今天问不出来结果了。我不是必须要打你。打你我也很难过。”


我分明看见她眼里蒙着一层泪水。我刚停下哭泣没多久,又快哭出来了,话说出口的瞬间音调偏离的过分,甚至于听不出自己的声音:


“不是这样的,姐姐……”

“还想让我留下来打你?”

“不是……不是这样…”我近乎哀求了。

“那就没事了。别说了。”

我从椅子上撑起来,艰难的跪下。她似乎有些诧异,但又好像预料到了一样。我实在分不清这一瞬间的感情


“听我说……”

可我又能说什么呢?

“别放弃我啊……”

我再也说不出话

她轻轻跪在地上,把我抱起来。

“我没放弃你。不管你犯了什么错,我都爱你。”

可姐姐,这也算犯错吗?

我趴在床上,底下垫着一个圆筒枕

“让我冷静一下。我怕我这回打你会收不住。动手了就不能停了。不后悔吗?”

我说:“是。”

我没脱我的短裤,就这么趴在床上。一道一道疼在身后推开,血液在聚集,我闭着眼睛感受着那些疼痛。它们可以让我忘掉事情,这像是一种逃避的方式。

这条床单是光滑缎面的,指甲在床单上划出的痕迹过一会就会被抹掉,挣扎都没有地方

我没声的哭着

我的姐姐,无论打得有多疼,仍然让我感觉到她爱我

我轻轻把裤子往下拽。臀上应当是红肿一片了,至少温度我能感受得到。她坐在床沿,拍拍腿


“趴上来。”

即使是在挨打的麻木期,每一下都能让我感到确实的疼痛。戒尺抽在臀腿交界的地方,我哭得撕心裂肺:


“姐姐……疼……好疼……”

戒尺顺次打下去,一直抽到膝弯往上才停

我喊,姐姐,姐姐,好疼。对不起,我错了

她停下来摸摸我的头发,这算认错吗?

我认真的想了想,带着哭腔说,不算。认的不是一个

实际上就是疼。让我描述我也说不清,铺天盖地的,胸腔也像被抽空了一样的压抑,紧缩的疼。这个姿势反而让我好受得多,我感觉自己又能呼吸到空气了

在我说完不算之后她也没什么反应,转过头拿戒尺又抽了一轮。我没来由的害怕,她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,慢慢往下顺毛:“别怕。”


我往地板上滑,伸手抱她的腰。她把我抱起来贴着胸口,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声。“乖。”


我含糊不清的应答,“嗯。”

嗓子快喊哑了


我讨厌自己挨打的时候发出很大的喊声,但是真的控制不住。每回她听见我喊都想把我抱起来。我说,没事,姐姐。她就继续打


我们都难过。我们谁也不说

说了是对另一方的不负责,因为大家都难过

我趴回到床上,无力的看着她


她站在床边,一边安慰我,一边落尺子。我难耐的抓床单,最后什么都抓不到。我只能抓着她的右手腕,挨一尺子就紧握一下。她很瘦,我一只手就能把手腕握住,另一只就去握她的手。姐姐也不动,就这么任由我像落水的孩子抱着木头一样地抱她


之后实在疼到不好意思再碰她了,就只好抓衣角,哭的抽抽噎噎:

“你把我绑起来吧…我受不住…”

没人说一定要受住。我本来就在给自己找打

她轻轻回握我的手,没拒绝

床脚上绑着绳子。我的姐姐正在把它拉起来拴在我的手上。我无法想象身后是什么样子。这次的疼痛超出了以往我的所有认知,一旦停下来,乱七八糟的思绪又在缠绕着我


她甩下来一尺子

那一下打下来,我的心理防线直接崩溃了。平心而论那一下不算重,(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不重。)我已经快不想哭也不想喊了,但心理状态和身体表现出来的并不是一回事

“姐……别打了…我知道错了……再也不敢了……轻点……”


我的姐姐从没像此时这样果断。打我毫不留情面,甚至于我实在忍不住求饶,也要再打一下手心


她最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,也明白打狠了说出来的话都不经过思考。如果因为这样的几句认错就停了,那是对之前挨的这些打的侮辱。这也是我即使疼的不行也绝不求饶的原因。到这个程度已经不是别人强迫我挨打了,我只要求饶几句完全就可以结束。所以我没法停下


我在心底当然是感谢她的理解和做法,在疼痛之间奇妙的升起了一种感激的情绪


她正是深知我这一点。“神智不清的小孩认的错和承的诺都不能信。”她自己曾经是这么说的,但能把我打到“神智不清”,我真没经历过几回


但她还是想逗逗我。“不敢怎么样了?”

“不敢再犯错了, 嗯……应该和你沟通。不敢……”

那种话我还是说不出口。现在的承诺只不过是为将来徒增难过,我清楚

“疼么?”

“…嗯。”

“知错了吗?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“你知道个啥。”她轻轻笑了

疼痛暂时停了一下,她亲了亲我额头,“不用认那个错。有事情和我说就好。”

我安静下来。很安心

“对不起。”


像那种温顺的小羊羔。她上一回就这么评价我,今天我对比过自己,竟然意外的发现贴切之处


她又亲亲我眼角。我在心里一边吐槽这种边打边哄的方式,一边又觉得这样真好。我等了很久,说:“我好喜欢你。”


她没说话,给我顺顺头发,然后把戒尺贴上去

我说,谢谢

我被绑着挣扎不动,嗓子已经哭哑了,喊不出声。她不停手,我就继续挨着

“…疼…姐姐……”


这近乎于喃语了,是我自己一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。我闭上眼睛,连喊叫的力气都失去,只剩下呼吸

我知道她很难过

每次打完我她都是如此


有眼泪滴在我的手上。我想起来安慰她,却发现疼的根本动不了。我说:“没关系的,姐姐。我不疼。”


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想笑。她坐在床边就这么看着我,也不回答,碰碰伤口,一股疼钻进来,但大概之前挣扎的把力气全用没了,我屏住呼吸忍到它过去,也并没有多大波动


她看着我。我能体会到那样巨大的空虚感,和对于自己所作所为恍然失去概念的感觉


我又想到,我父母是否也会有那种感受?

然而我什么时候,无意间把我的姐姐放到这样的位置了

我骂自己,真是个混蛋。再挨一顿都是我罪有应得

补充备注:半纪实,亲姐,比我大六岁,我很喜欢她,已经是之前的事了

记录圈子点滴美好时光

日记一则

今天是2020年8月28日凌晨一点十九分星期二,坐在窗边吹着风,闻着风带来的泥土混杂着雨水的味道


今天是我高三暑假的第一天,虽然说只有两天,但是我有点激动无法入睡;就在刚刚,看了几篇汉责纪实的文章,里面有一句话让我觉得现实到骨感:“不要高估你的他心里的位置,分开就很难再回去了,不是恋爱,你又能带给他什么样的感觉呢,只是一场实践,换任何人来都可以”圈文中那种甜甜的恋爱,甜甜的实践也许也就只是存在于小说之中,就像我们班主任曾对我们说,“现在人为什么喜欢小说,喜欢电视剧,那是因为这是人们期盼的美好事物,现实生活中是不存在的,人们被生活摧残着,为了不让这么苦的生活给自己的精神世界造成双重伤害,只能幻想出你我他她们认为的,幻想出来的美好景象”这也许每一字每一句都符合现在看文章的你,幻想着甜甜的实践,:长期、稳定、专一。希望圈子中的另一半能够照顾你,关心你,而不是’人未走,茶已凉’自然我是这样的想法,这我不加以狡辩


涉及圈子很久很久了,看到过好多好多的分分合合,也从年幼无知长到了碧玉年华,这些时光有很多匆匆路人陪伴我度过,他们也在我困惑无解的时候给予我帮助,曾经我很依赖他们亦或者她们,就在前几天,我也许是想通了点什么,我自认为(虽然是真的)用在这面的感情过于厚重,甚至忽略了自己,为了另外一个人而委曲求全,这也许是不值当的。个人认为,双方,作为管理一方应该给另一方足够的安全感,当然这不光仅仅存在于双面见面实践这件事情上,应该从平时的态度,语句上加以修正,而不是忽冷忽热,用的上你的时候,对你热情似火,用不上你的时候,恨不得直接忽略你,就应上了最近很火的那句网络用语:“我回你是秒回,你回我是轮回”


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人都比较喜新厌旧,这同现在的时代潮流有关?时代在进步,但不能掌握人们的思维逻辑与思想定式吧。圈中多少人经历过这样几个阶段:先是好的像亲兄妹,亲姐弟一样,再就是一段平淡期,再就是双方中的一方在维持这段一碰即碎的关系,过了新鲜期就索然无味,到了瓶颈期就“轮回”这也许不是危言耸听,而是现在圈子中的真实写照。当然,这一切的一切,仅仅是我个人的见解,如果有什么不同的见解,请别因此恼羞成怒,年少无知,谅解一下


写于庚子鼠年六月廿九丑时


再次强调:纯文字不足3000请勿投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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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源自:嘉河+二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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